新婚妻子主动买了“求死险”

今天为你们带来的是一起看似普通的意外溺亡故事。但随着警方侦破的进一步开展，里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又一个的阴谋……现在，让我们跟随李锋警官，一起来看看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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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李锋，90后，是连云港市一所分局刑警大队的刑警。从业至今，我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那桩溺亡案，始终让我记忆犹新——那是在2013年5月初的一个清晨，我刚下夜班，突然接到队里通知，说群众报警在人工湖发现一具无名女尸。当我驱车到达现场时，尸体已被法医带回局里做进一步的检验，搭档老杨告诉我，尸体是和一辆电动车一起被打捞上来的，电动车上还插着钥匙，开关也处于开启状态，看起来像是一起意外事故。人工湖附近的配套设施还在修缮之中，晚上路面能见度极低，是事故的高发路段。如果说死者因此而意外溺亡，倒也说得过去。回到局里，法医提供的尸检报告显示，死者为27岁左右的年轻女性，死因为溺水导致的窒息性死亡，死亡时间为昨晚凌晨12点左右，第一现场是人工湖。当务之急，是要搞清楚死者的身份。我们便分组在人工湖周边走访调查。这时，一个叫李海的男子来报案，说他的妻子周霞昨夜外出后便失去了联系。他从手机上翻出妻子的照片，正是那名溺亡女子。李海说，他在外地经营一家公司，还算有钱，但婚姻比较坎坷，周霞是他的第四任妻子。两人虽是在婚恋平台上认识，但感情甚笃，相识不到三个月就闪婚了。就在上个月，他送给妻子一辆电动车，妻子非常喜欢，每天晚上都要骑出去练习。

5月9日晚8点，李海出门和朋友聚会时，又接到周霞的电话，说她要出去练一会儿车。李海没有在意，匆匆说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。晚上11点多，李海回到家中时，发现妻子还没有回家，就拨打了周霞的电话，无人接通。心急如焚的李海决定自己开车出去寻找，可找了快一个小时，仍然没有找到周霞的任何踪迹。就这样，李海在忐忑中过了一夜。直到第二天下午，妻子的手机还是打不通，李海彻底慌了神，这才想到来派出所报案。经过辨认，李海确定溺亡女子就是妻子周霞。我们随即向李海出具了周霞的死亡证明书，李海颤抖着手几次想要签字，但始终下不了决心。他情绪崩溃地一边哭一边抽自己的脸：“她几次跟我说过这辆车的方向很硬，不好控制，我都没在意。一定是她练车时不小心行驶到了人工湖附近，没控制好方向这才掉进了湖里，要是我早点听她的换掉就好了，都是我害了她啊。”李海走后，我开始整理他的供词。突然，我发现了一个疑点。按照李海所说，周霞在案发当晚外出是为了练车，但人工湖距离周霞的住所有十几公里之远，并且周边的光照条件极差，根本不适合练车。如果周霞真的是为了练车，选择小区周边人少的地方就好了，为何要跑这么远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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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我委托同事调取了周霞家所在小区到人工湖沿途的监控。监控显示，案发当晚8点45分左右，周霞从小区附近的一间理发屋中走出，骑着电动车出了小区大门，接着熟练地拐上了大路，朝着人工湖的方向驶去，直到距离人工湖一公里的地方，监控中断，周霞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。就监控内容来看，周霞的动作极其熟练，完全不像一个初学的新手，行驶路径也很清晰，完全就是冲着人工湖去的，而不是什么“练车的时候不小心驶到了人工湖附近”。周霞在离开小区之前是从一家理发店出来的，那家理发店的店主或许知道什么，我便和老杨一起前往理发店，找到了这位店主。店主得知周霞死了，惊讶地瞪大眼睛，接着向我们讲述了她眼中周霞的样子。女店主叫莎莎，她和周霞是一起打工认识的，俩人性格相仿，又都是单亲家庭出身，很快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。但随着工厂倒闭，两人各奔东西，逐渐失去了联系。后来，莎莎在家人的资助下开了这间理发店，恰好碰到了因结婚搬到这里的周霞。巧合般的重逢，让俩人又恢复了形影不离的状态。说着说着，莎莎哭了起来。我连忙上前安慰她，并询问周霞和电动车的情况。从莎莎口中，我们得知，电动车的确是李海买给她的礼物，她也的确每天晚上骑车去练习。但近一个月，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两个小时以上，有时候甚至三个小时。她回来时，还总会带着一些小蛋糕之类的小礼物。周霞跟她说，是练车休息的时候在附近买的。但问题是，那些品牌蛋糕只有在离这十几公里的市中心才有得卖。莎莎当时就觉得很好奇，但连着问了几次，周霞都是支支吾吾的，她也没好意思再追问。“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，最近周霞接电话都会避着我，我专门留意了一下，发现只有尾号是67的号码打来时，她才会避着我。案发当晚也是，她接了电话后便骑着电动车匆匆走了，可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。”莎莎痛苦地说。看来，这个神秘电话或许就是揭开本案真相的关键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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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莎莎之后，我和老杨马不停蹄赶往了营业厅，调取了周霞近几个月的通话记录。确如莎莎所言，从4月开始，周霞便与一个尾号为“4067”的号码进行着频繁联络，而在晚上的8点到11点之间，也就是周霞每晚出去练车的这一时间段，更是出现了两人的手机基站位置多次重合的现象。案发当晚，这个号码在8点半到9点左右呼叫过周霞三次，据莎莎所说，就是在接到了这通电话之后，周霞便匆匆骑车离开。而这也是两个号码间的最后一次通话，案发之后，这个号码便一次也没有再呼叫过周霞。我们立刻调出了这个号码的详细信息。让我们没想到的是，资料显示这个号码的机主，正是周霞本人！周霞当然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打电话，那这个号码是谁在使用？我们询问了李海。李海告诉我们，这个号码确实是他妻子办理的，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，周霞使用的就是这个号码，但结婚之后，周霞就换了亲情号，至于此号现在是谁在用，他也不知道。我追问道：“最近几个月你们家有什么亲戚来过吗，有没有可能是你妻子把号码临时借给了他们？”我这番话无意中点醒了李海，他想了起来：前两个月出差的时候，发小王刚打电话说自己找工作碰壁，想找个地方歇脚，于是他便让周霞把王刚安顿在了家里。之后过了一个多月，王刚找到工作后就搬走了，至于妻子是否把号码给了他，李海自己也不清楚。我和老杨分析，如果王刚与此案有关系，那么案发当晚他一定也去往了人工湖。于是，我们调取了当晚人工湖外围几条主干路的高清监控视频，将其中的疑似人物甄别出来，再与王刚的照片进行对比。终于，我们发现凌晨时分，有一辆出租车驶出人工湖，上面的乘客与王刚极为相似，于是我们根据车牌找到了司机。当我们向司机出示王刚的照片时，他一眼就将其认了出来，并表示自己对王刚的印象非常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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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回忆说：“当时我停在路边休息，被吵醒，我有点不高兴，但没想到他付账用的钱竟然是湿的，我生气地让他换，可他钱包里剩下的钱也全是湿的。更过分的是，他坐过的座位和靠垫也都湿了一圈，太晦气了！”我眼前一亮，这下基本可以断定，王刚与周霞的溺水绝对脱不了干系。只要找到他，一切都会水落石出。回到大队之后，我将查到的线索汇报给了上级，同时申请对王刚的抓捕。很快，王刚在他的老家被抓捕归案后，据王刚供述，他住到李海家后没多久，亲眼目睹了周霞和李海激烈的吵架。李海一走了之，周霞痛哭不已，他主动安慰周霞。很快，周霞便和他发展成了情人关系。那个号码也就是那时周霞送给他的，目的就是为了方便俩人私下里的联系。一旦李海出差或是应酬，周霞便会联系王刚到人工湖附近私会。案发当晚也是如此，在李海出门之后，周霞便联络了王刚，让他提早到人工湖等自己，而她从理发店出来后便直接赶往了人工湖。两人在人工湖一直逗留到11点多。

在分别之时，周霞提出要送王刚一程，哪知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意外。“当时桥上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清路，我劝她换一条路，她不肯。走到一半的时候，前面突然跳出一只狗，她就急打方向，结果撞上了路边的栏杆。那里恰好有一个缺口，我先被甩了出去掉到了湖里，她接着跟车一起掉了下来。“不知道她是被电动车压住脚了还是怎么回事，我在水里拉了她几次都没拉起来，到后面我也快憋不住气了，也没体力了，就只能自己先上去。一开始水里还有扑腾的声音，到后来一点动静都没了……”王刚用手捂着脸，断断续续的回忆着。“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请求救援，而是独自离开了呢？”我不解地问道。王刚的脸上满是懊悔：“我爬到岸上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，身体不听使唤，整个人像瘫了一样，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身体才勉强能动弹，但那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。“其实我不是怕承担责任，也不是怕坐牢，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海，人家把我当兄弟对待，我却给他戴了绿帽子，现在他的老婆又死在我的眼前，我没脸再去找他了。”就王刚的供词来看，车是周霞开的，他在事故中并不存在重大过错，虽然他没能成功施救周霞，却也尽到了自己的全力。所以，王刚大概率不会承担刑事责任。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王刚供词属实的前提上，为了验证他供词的真伪，上级从外地抽调来了高级技侦员，将桥面、栏杆上的划痕与电动车上的划痕进行对比检验，并根据这些信息建立模型进行事故模拟。三天后，技侦员给出的调查报告显示：王刚对事故描述的证词基本属实。就在我们整理材料，准备以意外溺亡结案的时候，异变再次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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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，我在大厅值班，发现有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门外转悠。我便上前问话：“你好，请问你是有什么事吗？”来人掏出自己的证件：“我叫吴倩，是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，李海先生曾经给他的妻子购买了大额保险，我是来核实情况的。”李海？大额保险？我赶紧将吴倩请进办公室。她从包里掏出两份保险单递给我：“是这样，大概是三个月前，李海带着他的爱人周霞来到了我们门店，要为他的新婚妻子购买保险。最后，李海买下了这两份保险。”我打开一看，惊呆了，这两份保险竟然全是意外险！一份是保额为100万的人身意外险，另一份竟然是300万，还附带50万的旅游意外险。也就是说，李海给周霞买了450万的意外险！不仅如此，我还发现一处让人不解的地方，那份350万的意外险保额虽高，但只是一年期的险种，这种保险一般只会作为附加险捆绑销售给冤大头，很少会像这样被单独购买。吴倩表示她也不是很理解：“这种保险在我们业内被称为求死保险，因为只有那些特殊职业，像是工地水鬼这样随时可能失去性命的职业才会购买。但李海当时不听劝，坚持要选择单独购买。”“后来上级发现了这个漏洞，便打电话要求李海夫妇在两个月之前上报补充资料，结果还没等到截止期限，我们先收到了周霞女士家属送来的死亡证明书。”死亡证明书？我愣了一下，大队一开始出具死亡证明书时，伤心欲绝的李海不接受周霞已死的事实，没有签。此后案情不断变化，我们便再也没有出具过这方面的证明，那么保险公司手中的证明书是哪来的？我不动声色地问道：“死亡证明书是哪个家属给你们送过去的，可以给我看一下吗？”吴倩一边在包里翻找一边回忆：“是周霞女士的丈夫李海送来的，周霞女士死后，李海给我们打电话要求赔偿，但理赔的时候我们发现他手中的材料不齐全，只有鉴定报告，没有死亡证明书，我们便让他去公安局开具证明。“但这个人非要说鉴定报告和死亡证明书是一个性质，还威胁我们不赔钱就曝光我们公司，直到我们领导出面，他才没再闹。后来，他就把证明书带来了。“我当时还觉得这个人挺搞笑的，明明十几分钟去趟公安局就能搞定的事，他一个大老板非得花几天时间跟我们耗着。”我仔细看着吴倩递给我的这份证明书，却发现公章和名称并不统一，并且无论是纸张还是字迹都不是专用样式。毫无疑问，这份证明书是李海伪造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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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道理，保险赔付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李海作为死者的直系亲属，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请求我们开具死亡证明书，但他宁愿冒风险去伪造，都不愿意让我们发现保险的事情，这是为什么呢？唯一合理的解释是，李海和周霞的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，一旦我们知道了巨额保险的事，就会顺藤摸瓜查到他的身上。所以他在面对保险公司的时候，宁愿伪造死亡证明书，也要掩盖买过巨额保险的事情。说实话，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李海，但他在案发当晚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据，并且在妻子失踪后出门连夜寻找、主动报警，积极配合我们进行调查，可以说之前李海的表现无可挑剔，因此我们才打消了对他的怀疑。但现在看来，李海并没有那么简单。我马上将这个线索汇报给了上级，并要求逮捕李海。被抓捕后，李海在审讯室里，展现出了极其坚决的态度，拒绝承认妻子的死跟自己有关，声称自己也是受害者。我直接将那两份保险甩在他的面前，询问他是怎么回事。李海似乎早有准备，他告诉我们，早年间他的一个亲戚出过事故，由于治疗费不够落下了病根。他为了不重蹈覆辙，就早早给妻子购买了保险。我懒得多费口舌，将那份伪造的死亡证明书摆在了他面前。

李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，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，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神采。在这之后，无论我们如何询问，他都紧闭双眼，一言不发。李海这边无法突破，案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，我想到了本案的另一个关键人物王刚。如果说周霞的死并不是意外，那么王刚的供述必然有所隐瞒，想到这里，我立刻向上级申请重审王刚。可王刚也非常顽固，翻来覆去说的依旧是他最初那份口供上的内容。关键时刻，一名老刑警给了我们建议，让我们对王刚打感情牌。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找来了将王刚拉扯大的婶婶，轮番进去找王刚谈话，晓以利害。在我们“车轮战”的轰炸之下，王刚终于抵挡不住，率先招供。在得知王刚招供后，李海自知抵抗无用，也向我们坦白。我们把二人的供词结合到一起，拼凑出了事件的真相。李海的公司在外人看来财源不断，但实则外强中干，只是靠着四处贷款勉强维持周转。李海的心里很清楚，贷款而来的资金链就像泡沫一样脆弱，他必须要找到资金来填补这个空缺。就在这时，朋友的车祸给了他启发，由于没有购买重大意外事故险，朋友只获得了20万元的赔付。朋友的妻子自责当时自己嫌贵没有购买大额保险，不然至少能获得100万的赔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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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海由此起了邪念，如果自己也有这样一个出意外的亲戚就好了。没有的话，为什么不能自己创造一个呢？说干就干，李海找到了发小王刚，向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，并保证事成之后的保险金分他一半，一开始王刚并不答应，因为他觉得风险太大。但李海安慰王刚说，警方很有可能会把这当作一起意外事故结案，根本找不到他的身上。即使真的找到了他，只要王刚咬定不松口，那么警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便无法定罪，到那时王刚自然会被无罪释放。在李海的反复劝说以及高额保险金的诱惑下，王刚同意入伙。李海便开始实施起了他的计划。计划的第一步，便是找一个合适的对象。隔天，李海就在各大婚恋平台物色起了对象，经过筛选，他确立了自己的目标——周霞。“你为什么选周霞，不选别人？”我冷问道。李海面露鄙夷，没有一点掩饰地答道：“她在农村的单亲家庭中长大，没见过什么世面，也没有什么心机，容易相信别人。只要你稍微对她展现出一点物质和爱的关怀，她马上就会对你产生依赖，甘愿受你的摆布，这样的女孩我见得太多了。”事情的发展确如他所预料的那样，面对李海大手大脚的糖衣炮弹，周霞全然丧失了抵抗，没多久便沉沦在了李海的温柔乡里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，自己的一只脚已然踏入了鬼门关。

闪婚后，李海便开始了第二步计划，他带着周霞去保险公司购买了450万的巨额保险，沉迷在新婚喜悦里的周霞全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，痛快签了字，还在受益人一栏填写了李海的名字。做好前期准备后，李海便施展起冷暴力，拒绝与周霞同房，并且私下里不断辱骂她。一开始周霞不知所以然，只是不住道歉，但十天半个月过去，周霞也闹起了脾气，不再理会李海。李海见时机成熟，便以出差为名去了外省，并且让王刚搬了进来。果不其然，在王刚的“温柔抚慰”下，周霞和王刚搞到了一起。在李海回来之后，周霞仍私下与王刚相会，但她不知道的是，这一切都在李海的计划之中。5月9日晚，李海假意与朋友聚会，实则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据，而周霞也如他所料想的那样，去往了人工湖与王刚幽会。晚上11点30分，王刚见时机成熟，假意送周霞回家，实则将周霞引到了昏暗的斜拉桥上。在行驶到缺口的桥面上时，王刚突然从背后出手猛打方向，周霞措手不及撞到了栏杆，又被惯性甩到了湖里。就这样，两人一起掉到了湖里，不会水性的周霞溺死在了湖中，而王刚假意救了两下后，凭借着好水性游到了岸边。在那之后，李海报警，还在我们面前刻意表现不接受妻子死去的事实，不忍签字，营造一个好丈夫的人设。说实话，李海的表演骗过了我们所有人。没曾想，他忽略了死亡证明对索赔的重要性，错失了拿到证明的最佳时机。为了不前功尽弃，他赌了一把，选择了伪造证明书。结果，这张证明书，在此刻却成为了证明他罪行的最好证据。元月中旬，李海、王刚二人以保险诈骗罪、故意杀人罪，被判处死刑。正所谓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，作恶者必将得到法律的严惩！如今，我依然从事着警察这个行当，手中经历的案件也不少，对人性也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。后续有机会，我再来一一讲给你们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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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| 举劾

排版 | 蝈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