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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底现场,黑道大佬抬上一个人,说:“杀掉他!”

时间:2022-09-29 08:01:09 来源:情感 关注度:199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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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夜凉如水,泛白的星空躺在昏暗的月光中,天空凝成一幅抽象画。我蹑手蹑脚地钻进林子,四下里静悄悄,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野兽叫声,我的心骤然一紧,畜生可比人敏感,别是出什么事了!突然,手持夜视仪的同事拍了拍我,指着前方,我赶忙抢过来,大约一百米外,半山腰上有个人躺在地上,体型与王华相近。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——我叫李建军,今年45岁,出生于内蒙古自治区,是名老刑警。

2019年8月8日,我成功抓捕涉黑团伙头目王忠东后,队里把我紧急召回,原来王忠东知道自己罪责难逃,希望戴罪立功,以求减刑,于是,他又供出他的好“兄弟”——贩毒团伙老大陈锋。

王忠东说,陈锋最近不知从哪搭上的线,搞来一批新型毒品,说是海洛因,但又像冰毒,他的小弟试过,劲很大。

后来队里向禁毒支队查证,确有此事。众所周知,海洛因成瘾性极强,而冰毒不同,它主要是令人亢奋,吸食后发生性行为或者蹦迪、摇头会比之前爽几百倍。

两者不同的功效,造成吸食的人群截然不同,吸冰毒的以年轻人、成功商人居多,他们瞧不上海洛因,感觉low爆了。反之,吸海洛因的多是中老年人,他们也看不上冰毒,觉得那不是毒品,顶多算玩具。这样一来,能满足双方需求的新型毒品应运而生。听完同事的介绍,我头皮发麻,这时,我们队长也已请示完领导,命我们即刻立案侦查。

队长召集同事们来大会议室开会,屋子里坐满了人,分成年老稳重、年轻激进两派,为制定侦查方案的事吵翻了天。

稳重派认为应该放长线钓大鱼,先从贩毒的小喽啰入手,再挖出他的上线,以此类推,最后抓住陈锋,虽说这样能保证万无一失,但没个三两年甭想见到陈锋的面。

激进派觉得可以直接抓贩毒团伙的高层,哪怕不是陈锋,其他人也必然了解毒品运作的模式,而且这帮贩毒的混蛋,身上都背着不少案子,只要抓到人,不怕撬不开嘴。

这主意倒是不错,简便、省事,还能快速遏制新型毒品发展的趋势,但弊端也显而易见,一旦某个中间环节出了差错,那就是打草惊蛇、全盘皆输不说,就怕陈锋藏起来,甚至逃到境外,我们再也抓不着。

深夜,窗外星光点点,窗内灯火通明,直至天边泛起一抹白光,队长猛地拍响桌子:“安静!”

大家瞬间止住嘴,齐刷刷看向他,队长有了主意,卧底侦查最为妥当,既能循序渐进,逐步掌握犯罪证据,还能接触到团伙高层。

半晌,队长看向我,我明白他的心意,有的同事上了岁数,脑子转不开,手脚也不灵活,年轻的做事莽撞,让人不放心。

而我经验丰富,有过卧底经历,又正值壮年,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
至于危险,我倒是不在乎,这些年大风大浪我见多了,说难听点,吃的就是刀口上舔血这碗饭,有需要就上呗,怕什么。

02

从会议室出来,同事老李偷偷找到我,说要给我介绍一个线人,好有个照应。

线人叫王华,曾在警校上学,后来被开除,从此混迹黑道做线人,以前帮老李破过不少案子。

听完,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一方面线人本身就具有不稳定因素,我不了解王华的底细,万一他被陈锋识破了,威逼加利诱,害我一道可咋整?

另一方面,我就是警校出身,能被警校开除的,人品这关过不去。

说到最后,老李近乎恳求。我从没见过他这样,我顿时起了疑心。犹豫半天,他才说出实情:这孩子是公安英烈子女,他爸爸和老李是战友,以前老李带他办的都是小案子,除了捞些线人费,其他再没啥,老李想让我带他办起大案子,最好能立个功,也算对得起他爸爸了。

既然是英烈子女,我无法再拒绝,便说先带我见见人。

我对王华的第一印象很不好,甚至有些憎恶。

他年纪轻轻,留了头黄色卷发,胸膛及后背纹满飞禽走兽,还光着膀子,走起路来大摇大摆,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黑社会。

一顿饭工夫,他冲年轻漂亮的女前台共抛了十二次媚眼,眼睛始终没离开过人家修长的大腿。对我也爱答不理,在问清线人费高达两万后,他满口答应下来,说陈锋算个屁啊,这事包在他身上。

中途,我实在忍不了他身上廉价香水味混杂烟味的恶臭,找个借口要走,老李追出来拦住我,说就算不给他面子,也得给王华父亲一个面子,大家都是警察都有家,我清楚一个警察牺牲,对他的家庭会造成多大的伤害!

我沉默了,其实王华的父亲我以前听说过,那是个人人挑大拇哥的好警察,如果他不牺牲,王华想必是个好孩子,换句话说,要是英雄在天有灵,看见我们放弃王华,他也会寒了心。

权衡之下,我决定带上王华,但有个要求,他如果不老实,影响到任务,我必须甩掉他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起初想了几条卧底进陈锋团伙的招数,被王华一一否决了,他说太老套了,毒贩又不蠢。

不可否认,这些的确早就被用烂了,不过好在稳妥,不会出什么意外。

王华一手叼着烟卷大剌剌地说:“瞧你那点小胆,就这还干警察呢?等我,老子想的招比你强百倍。”

我冷笑几声,小狼崽子还能斗得过老猎人?你来,等摔了跟头就老实了。

一连半个月,王华拿着我那点可怜的办案经费频繁出入KTV,找一个领班约会,又是吃饭、逛街,又是买化妆品,翻也没翻我给他的陈锋的档案资料。

直到最后,办案经费让他花了大半,他才像个得胜将军,在我面前吹着口哨摇着头绕了好几圈,一拍手:“成了,明天跟老子走,老子带你直捣黄龙。”

03

2019年9月6日凌晨三点,市郊公园人工湖边的石头后面,我和王华蜷成一团,虽说刚入秋,但北方的风仿佛透骨钉,吹得人骨头渣子都打哆嗦。

“这就是你说的直捣黄龙?冻二傻子呢?”

“等着瞧吧,赶着投胎啊。”

话音刚落,湖对岸不知从哪窜出个鬼影,一溜烟钻进湖中心的亭子里,同时靠西边的小道也跑出个高个子。高个子明显笨拙多了,弯着腰,撅着腚,像极了窜稀找厕所。

王华怼我两下,递上个硬邦邦的东西,我低头一看,是把开了刃的小匕首,在月光的照耀下泛出点点寒光。

“干吗?”

“打劫!”

我瞬间瞪大了眼,没等开口,王华已经冲了出去,他两步跑进亭子,将刀横在一开始那个鬼影的脖子上。

对方也不是善茬,压低声说:“你知道抢的是谁的货吗?”

“我管他娘的谁的货,老子没钱了,就抢了,怎么着?”王华轻轻使劲,对方脖子上立时现出道小口子,僵持一会,他将一小包白色粉末交给王华。

刚揣进兜,王华带我掉头就跑,一瞬间,我脑子清醒许多。

王华这招走得妙,我们抢的货肯定是陈锋的,虽说量不大,却是在挑衅他,他不会放过我们,同时,他也不会想到警察能去抢毒品。

似是猜到我心中所想,王华扭头看看我,继续往下说。

原来,他从道上打听到陈锋有个姘头在KTV做领班。他便常去KTV勾搭人家,一来二去,他打探出不少情报,包括陈锋的性格、经常去的地方、手下贩毒的小弟在哪活动……

“要不说你们是老古董,靠几张破纸能了解一个人吗?论破案,我不如你,但论跟混混打交道,你不如我,他们撅起屁股,我就知道拉的什么屎。”

不大会儿,我们跑出了公园,路灯微弱的光芒照亮王华的侧颜,我突然发觉他长得不丑,尤其是笑起来,嘴角有两个醉人的酒窝。

都说虎父无犬子,王华再混蛋,骨子里流的也是烈士的血,可能我真的看错他了?

04

最初队里为了保密,给我和王华单独开的宾馆,直到抢完毒品,王华托道上的朋友找了家黑旅店,和我住到那里。

9月10日教师节,陈锋的小弟找上门来,我们假意打斗一番处于劣势后,他们强行将我们蒙上眼带到市郊的野地里。

揭开眼罩,迎面坐着一位男子,我看过陈锋的照片,就是他。

陈锋也不啰嗦,瞟我一眼,转头问王华:“你抢的我的货?”

王华点了点头,顿时脸上挨了几耳光。

“知道那是我的货吗?”

“知道。”

“那为什么还抢?成心跟我作对?”

“不是,我没钱了,想混口饭吃。”

陈锋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随即挥挥手,上来几个小弟,对着王华劈头盖脸地一顿胖揍,拳头打在肚子上,内脏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闷响,可王华自始至终没吭一声。

最后打人的小弟没了耐心,抽出刀来,眼瞅要出人命,我挣扎着站起身,陈锋突然低沉嗓音喊了声:“停。”

他缓步走上前,细细打量王华几眼,赞道:“是条汉子。”

王华勉强撇撇嘴,挤出个难看的笑容,他说:“要杀要剐随你便,货是我抢的,跟我兄弟没关系,你放了他……”

话没说完,陈锋连连摇手,他表示这都是小事,他相中了王华这个人,想收他当小弟。

王华假装瞪大了眼,好像惊喜来得太突然,但陈锋说,别高兴太早,想入伙得先交投名状。

说着,他命人抬上一个昏迷的小伙子,还递给王华一把刀,让王华杀了他,因为这小伙子以前给陈锋贩毒,但不老实,吞了他一批货。

王华拿过刀,想也没想就扎在小伙子脖子的动脉上,我瞬间吓破了胆,舌头也打了结,然而意想中血流喷溅的场面并没出现,而是随着刀往外拔出,血缓缓流出来。

这说明小伙子早就死了,心脏已经停止泵血。

没等我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,耳边传来陈锋鼓掌的声音,他亲自扶起王华,还在他肩膀上重重捏了两下,这是大哥对小弟肯定的表示。

“明天,你和你兄弟去东部接批货,好好干,回来我不会亏待你。”我恍神的功夫,陈锋已经带人走了,可王华愣在原地,死死盯着尸体动也不动,我看着不对劲,赶忙拉他一把,他这才缓过神来。

后来,他和我说,对付陈锋这个级别的老大,你越是低声下气,他越是瞧不起你,相反,你敢做担当,毫不畏惧,他才会佩服你的胆识。至于杀人,打一开始王华就料定那人已经死了,因为陈锋性格多疑,他不可能亲口让一个刚收的小弟杀人,万一小弟靠不住,日后供出他来,他就是故意杀人的共犯。

05

转天,我们订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前往内蒙古东部区。到地后,当地的贩毒团伙派人亲自来接我们,其中有一人我看得眼熟,就是想不起来是谁。说话间,那人突然抽动了下眼角,一张多年未见的脸庞浮现在我脑海中。他叫赵鹏,以前是派出所治安联防队员,但2009年因为收黑钱被开除,我对他印象很深,一方面他总爱眨眼睛,动作幅度还特别大,就像有小儿麻痹。另一方面,就是他,害我们取消大半年休假进行教育整顿,恰巧当时我岳父因为高血压住院了,我每天单位、医院来回折腾,累得跟三孙子似的。

想到这,我背脊一凉,故意往后退了一步,赵鹏却两步走上来和我握手,看那样子,应该是没认出我来。毕竟时间隔太久了,而且我那时在刑警队工作,虽说和派出所在一栋楼,但打的交道不多。寒暄一通后,赵鹏拉我们去吃饭、唱歌。在KTV时,有个上酒的女服务员长得很漂亮,被赵鹏的小弟“黑子”看上,期间他不停对人家动手动脚,女孩也惧怕他的身份敢怒不敢言。临到最后,我看见黑子手里藏了个药片,趁女孩不注意时下到了酒里,我本来想拦,却被王华狠狠掐了一把,警告我不要惹事。

不大会儿,女孩把下了药的酒一股脑倒进喉咙里,很快,她摇晃了几下便倒在了沙发上。黑子咧开嘴,露出个难看的笑容,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猥琐下流,他一点点抱起女孩退出了房间,不用说都知道他想干什么。我站起身,准备把他叫住,却晚了一步。王华也被赵鹏缠住灌酒,他连连朝我使眼色,示意不要过去。可身为警察,我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被人糟蹋呢?当即,我和赵鹏打了声招呼,假意去厕所跟了出去。

KTV楼层尽头是一排小包厢,我顺着声音找过去,起初,我想找个借口把黑子支出来。可转念一想,这混蛋早就色迷心窍了,哪能听我的话?无奈,我溜进旁边的厕所找了一个拖布,然后踩下拖布头,提棍摸进黑子所在的包厢。然而,就在我棍子挥下的一瞬间,黑子巧妙侧身躲过,这时我才看清,女孩根本没晕,她眨动着双眸,像在看小丑。“是个圈套!”我心中一愣,后悔莫及,黑子已经抢过棍子,重重敲在我后背上。我一个踉跄滚到房门口。

这时,门开了,赵鹏领着一众小弟冲了进来,原来,他早认出了我。只不过时间隔得太久,他不敢确认,便设了个套试探我。王华夹在人群里,眉头皱成一团。屋子里静悄悄,可我的心几欲跳出喉咙,事到如今,即便是警察的身份也保不住我。毕竟我或多或少知道一点贩毒的事,我不死,他们迟早得进去。

渐渐地,我被赵鹏和他的小弟们呈半包围状围住,有几人已经抽出刀来。就在我感觉再无回天之力时,屋外传来急促的警鸣声,听声音至少来了两三辆警车。赵鹏的小弟往楼下看了一眼,脸色瞬变。赵鹏也明白事情的轻重,无奈下,他朝我狠狠吐了口唾沫,落荒而去。

06

我被当地警方救下后,听他们说,是有人报警称KTV里有人聚众斗殴。后来,我去指挥中心调报警录音,虽然声音很嘈杂,但我一下就听出是王华。想必从我溜出房间时,他就料到会出事。

在宾馆住了两天后,我才敢把暴露的事传回队里。队长幽幽叹口气,也不好说我什么,只得嘱咐我一定要联系上王华。另外让我留在当地,一旦王华有消息,配合他继续完成任务。

可是,王华就好像从世上消失了一般,再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
直到10月的一天,凛冽的秋风夹杂着小雨,我裹紧外衣匆匆回到住处,刚进楼道,一个人影从角落里蹿出来,他冲我“嘘”了一声。我瞬间瞪大了眼,是王华。

进了屋,王华又开始习惯性地骂娘。半晌,他望着目瞪口呆的我笑出了声,接着向我讲述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。

陈锋知道我是警察后大怒,亲自开车来找赵鹏,让他把王华打了个半死,幸亏王华聪明,他一边喊自己冤枉,一边又喊:“锋哥你要是不查清楚就杀了我,会让兄弟们寒了心,以后谁还敢跟你?”

一时间,陈锋被推到黑道“道德”的高点,只得让人去查。王华的履历“清白”,十年前就在道上混,有不少好兄弟,都能证实王华不是警察,加上他亲眼看见王华“杀人”。于是,陈锋打消顾虑放了他,让他留在赵鹏身边干些杂活。

却不想王华情商很高,慢慢地竟和赵鹏混熟了。上周,他俩一起喝酒,赵鹏喝大了,无意中说出他为了防陈锋害自己,便记了本账,里面写清和陈锋的每一笔交易。王华装作不信,还反问他:“就你那小胆,还敢和陈锋作对?”

赵鹏被激怒,拿出账本给王华看,王华留了个心眼,趁赵鹏上厕所的功夫,偷偷用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。靠这些足以查出毒品的踪迹,进而锁定陈锋的犯罪证据。

但现在又有个难题,陈锋太过多疑,无论是王忠东、赵鹏,还是他那个姘头,都没人知道他住在哪。

我和王华一合计,他说后天赵鹏有一批货要发给陈锋,量很大,估摸陈锋会亲自接货,到时,我带人将他抓个现行。

我想了想,这是个办法,便买了回去的机票。第二天我在飞机上,突然意识到不对,陈锋这么谨慎一人,怎么可能亲自接货,要不就是王华故意骗我,要么就是王华想靠账本,以身诱出陈锋。

事不宜迟,一下飞机,我马上和局里申请警力支援,并协商好对策,转天晚上八点,我带着人赶到王华说的地点附近。

那是山脚下的村庄里,具体地点还得往北走五百米,然后向东,有个防空洞是标志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八点五十分,我们开始行动,打头负责侦查的同事先行,然而,他传回来消息说并没有发现异常。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,我赶忙让人抓紧前行。

果然,到地后除了地上有一条长长的拖拽痕迹外,再无半个人影。我们顺着痕迹找去,大约走出二三百米,最后在半山腰找到了王华。

王华腹部中了三刀,万幸尚有呼吸。他颤抖着抬起右手指着前方,声音低如蚊蝇:“陈锋往那边跑了,赶紧追。”

听罢,七八个同事飞一般冲了出去,剩余人和我留下来照顾王华。

我们小心翼翼把王华背到山脚下的村庄里,救护车过了好一会儿才到。去往医院的路上,队长来了电话,说陈锋已经抓住,让我不要担心,悉心照顾好王华就行。

那一晚,我至今不敢回忆,痛苦与懊悔在我心中纠缠,好几次我想冲进手术室扇王华几个耳光,责怪他为什么以身涉险。终于,手术室的门开了,我径直扑到大夫身边,大夫让我放心,王华已经脱离危险。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已过去半个月,王华这小子身体素质倒是挺好,恢复了不少,我俩闲着没事便聊起过去。说到为什么被警校开除,王华苦笑几声,打开了话匣子——那是2008年12月31日晚上,王华和几个同学外出吃饭,庆祝新年,谁知在饭店碰上五个酒鬼,其中一人吐了王华一身,还怪王华不长眼,想打人。

一开始,王华没跟他计较。后来,对方却骂他有人生没人养,这可触犯到王华的底线,他气急之下抄起啤酒瓶砸到那人的头上。最后,这事闹到了学校,虽说老师们很同情王华,但规定就是规定,王华还是被开除了。那段时间,王华几欲轻生,他觉得对不起父亲,是老李一直陪在他身边安慰他。慢慢地,王华走出心魔,为了继续完成父亲的心愿,他甘心潜入黑道,做警察的线人。

王华说,他不后悔现在做的一切,虽然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但他觉得活得有意义。尤其是亲手帮警方抓获犯罪分子后,他都会偷偷去看望受害人。受害人欣慰的笑容,满足了他心里一切的空洞。他终于明白,父亲为什么会舍命去保护一群跟自己没关系的人,因为世上有些东西比命还重要。

那一刻我才明白,警校的校规只是脱掉了王华的警服,但没有剥离他的内心。就像超人一样,不是警察,却始终守护那片热土。(本故事的前情篇:成功抓捕前,我接到电话:“你儿子在我手上!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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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| 阳光

排版 | 茉茉

校对 | 沐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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