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箱惊现人头，新闻却说被害人是我

辽宁的齐心雨曾经是个二人转演员。从业期间，见识了各种光怪陆离，甚至还差点被人“杀”了！赶快来先睹为快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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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32岁的我，用多年打拼换来的积蓄在老家开了间民宿，生活终于安稳下来。有些顾客说我是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，他们不知道，在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后，这种安宁是多么可贵。至今想来，依然觉得后背阵阵发凉——我叫齐心雨，曾是个二人转演员，辽宁省凌源市人。因为家里穷，从6岁开始和本村一个老师学二人转。父母在我16岁那年双双去世，家里只有一个妹妹，我靠唱二人转把妹妹供到大学毕业，又把她送去日本打工。2016年10月，我进了七台河市一个夜总会表演谋生。虽然功底扎实，但一直不温不火，我每天要串三个场子，每个月赚的钱仅够温饱，租住的房子是郊区的贫民窟，冬天漏风，雨天漏雨，墙上满是霉斑。当时我27岁，在行内算是年龄大的，我也想嫁人生子，买车买房，过稳定的日子。可是，这份工作并不稳定，男朋友也不是想有就有的。

串场的过程中，我认识了一个比较红的二人转女演员，艺名李璐。她比我小一岁，名气却不小。她指点我，女演员想出头要有特色，要么把自己弄丑、弄胖，再找个帅气搭档，反差吸睛，要不然就找个靠山，认个干爹，干哥哥什么的。我知道李璐有后台，她在市里最大的夜总会演出，送的花篮多到堆满舞台，有自己单独的化妆间，很多刚入行的年轻演员都称她一声“璐姐”。但傍大款的事我做不出来，我妈去世前一再嘱咐我，女孩子一定要爱惜自己的名声，千万不能学坏。所以，我决定试试变丑。我开始每天吃很多高热量的食物，为了快速增肥还要吃一些对身体有害的激素类药物，甚至服用避孕药，赶完夜场吃蛋糕，喝牛奶，吃烧烤，专拣热量多的食物吃，一个月内增加了20斤。光胖还不行，还要够丑。化妆时，下颌点个媒婆痣，上面带撮毛，口红画到唇外，穿上红肚兜，梳一个朝天辫，左脚穿只蓝色的拖鞋，右脚穿只红色的运动鞋。简直丑到爹妈都认不出。可就算这么糟蹋自己，舞台效果还是一般。

有些女演员特别放得开，不但敢穿透视装，还会各种绝技，有带双截棍上场的，有会乐器的，有和客人比拼酒量的，和她们的本事一比，我觉得特别无奈。那段时间也是我事故高发期。自从变胖后，夜总会为追求舞台效果，给我安排了个帅气的新搭档，染着一头绿毛，说话吊儿啷当，还爱占女演员便宜。在台上，他要么故意把我绊倒，要么抓着我的头发在舞台上溜圈，把我当猴耍。我明白行规，有些演员会试图用一些手段形成不同的风格，作为个人标识，但是这样的手段，伤害性不大，侮辱性极强。所以，我们合作到第二场就起了争执。那天是一次压轴演出，过场还算平顺，观众反应不错。本来已经接近尾声，他却灵机一动，想掀起个小高潮，突然改了词，把“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”改成了“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裙子”！说完一伸手，就把我穿的红色喇叭舞裙往上一拉，我彻底走光了。虽然里面穿着打底裤，但整条大腿白花花的露了出来，观众一片嬉笑，起哄声连绵不断，甚至有人高声喊：“继续脱！”我也不是吃素的，当时真的特别生气，就顺手打了绿毛一巴掌，为了圆场子，嘴里调侃到：“脸上落苍蝇了，自己还不知道！”演出结束后，经理找我谈话。我投诉男搭档性骚扰，结果经理让我停演半个月，好好反省一下。他说：“我们不是中央大剧院，大家是来找乐子的，没点儿荤腥，谁往外掏钱？放不开就滚出这个圈子。”夜总会给我穿小鞋，不让我上台。同行们还在背后说，装什么贞洁烈女，吞不下沙子就别吃这碗饭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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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璐听说了我的事，特意打来电话，埋怨说：“你在这行趟的时间也不算短了，这点事都兜不住，要不，过来跟我吧！”李璐在本市最大的夜场，有她罩着，至少能混口饭吃。我重新减了肥，恢复到原来的样子，画个大烟熏妆，给李璐做了伴舞。后来又在她的极力推荐下，成了她的搭档。李璐反串男角，公子扮相，我扮演白雪公主，穿芭蕾舞裙，我们这种换装表演很受欢迎，成了每晚的压轴节目。李璐带着我见识了凌晨夜场的光怪陆离。现在这个夜场的面积是我以前工作的10倍，距离观众比较远，经理觉得和观众互动不够，他在舞台前加了一条通道，改成T台，这样演员表演时能站在观众中间，不过，危险性也很大。12点一到，鼓声响起，就进入打赏环节。一群扮成兔女郎的服务员捧着托盘走上贵宾席，贵宾席是距离T台最近的包间式坐席。托盘里的红丝绒上堆满了一元硬币，供打赏者兑换。我害怕打赏。观众扔钱专门瞄准演员，还有些不怀好意的人，故意把硬币扔在我们脸上和身体的敏感部位，特别痛，有时还会被砸得淤青。

我和李璐表演时，经常有一个英俊高大的中年男人坐在东看台给我们打赏。李璐说他叫韩刚，在本地做建材生意。这个男人很有礼貌，让服务员把打赏放在台边，偶尔我们目光相撞时，他还会招手示意。有一次，他和一伙坐在西看台的观众较劲，比打赏。东边扔一把硬币，西边就扔两把，东边扔三把，西边就扔一托盘，扔着扔着，靠近西看台的一位男观众突然提着一瓶啤酒跳上舞台，他一手勒住我的脖子，一手抓着李璐，满嘴酒气地说：“老子不能白花钱！你们谁陪哥哥喝一杯？”东看台的男人反应很快，他几步跳上舞台，反勒着闹事男人的脖子把他拖到场外，还把啤酒瓶摔碎在闹事男脚边，吓退了那个酒鬼。那次，我也被吓得不轻。我的理想是希望有一天能站在真正的舞台上表演，离开这种鱼龙混杂的环境，可什么时候能实现呢？跟了李璐之后，我赚了不少钱。为工作方便，在市内新租了一套一居室。我和李璐也渐渐有了名气，被市二人传剧院请去串场一个月。每次演出结束，已经是凌晨两三点。

一个星期六，当我们走出剧场大门，看到门口停了好几辆摩托车。一个穿红色机车服的男人非要请我和李璐去宵夜，被拒绝之后，他要强行拉我们上车，吓得我俩拼命挣扎，撒腿想往剧场里跑，可是摩托车围成了圈，把我们包围在中间，根本逃不掉。领头的机车男说：“有本事抢人家老公，就不能陪哥几个？”这话什么意思，我听得一头雾水。正在僵持，两辆奔驰开过来，冲散了包围圈，从车上下来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，帮我们解了围，原来是之前打赏帮我们解过围的那个男人，韩刚。机车男一看势均力敌，嘟囔着：“金主来了！”带着那伙人散了。韩刚说是我俩的粉丝，很喜欢我们的表演，热心地送我和李璐回了家。

从那天开始，韩刚每天晚上接送我们上下班，偶尔请我们吃宵夜，成了我们的守护神。他的言行举止很注意分寸，对我们很尊重，我对他印象不错。韩刚似乎对我特别照顾，得知我嗓子容易哑，特意从韩国买了药送我。李璐调侃说：“刚哥对你有意思，要不然，你就从了吧。这样，以后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我一笑，搪塞过去。这个男的虽然条件好，做做朋友可以，但要说恋爱，我对他没那种感觉。七夕节的时候，韩刚送了我和李璐每人一对款式相同的钻石耳环，没等我拒绝，李璐就接过来戴上，美滋滋照着镜子：“韩大哥眼光真好！”还撺掇韩刚也帮我戴上。我妈以前就跟我说过，吃人嘴短、拿人手短。我不想收这么贵重的礼物，也不想当面拂了人家面子，就把礼物装进包里。从那以后，无论我们在哪演出，韩刚一定会出现在贵宾位置捧场，给我们送花蓝，在送我的花篮上写着：“窈窕淑女，君子好逑！”其它演员经常拿这事开玩笑，李璐也跟着打趣：“韩姐夫对你太好了，让他把我也收了做小老婆吧！”这么搞，弄得我有点尴尬。尤其是每天上台前，一看到韩刚来了，我就有点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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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4月，服务员刚把花蓝抬上舞台，突然从侧幕条冲出一个中年女人，手里拿着一瓶东西往我脸上泼过来，我吓得用手一挡，大部分液体洒到我头发和手臂上，闻起来有浓烈的酒精味。我听到李璐在旁边大叫，有保安跑上台的声音，但没办法睁开刺痛的眼睛。那个女人一边挣扎一边骂：“他妈的，个不要脸的狐狸精！卖笑的戏子！敢勾引我老公，我警告你，今天泼的是酒精，下一次就是硫酸。”直到第二天韩刚来道歉，我才知道泼我酒精的女人是他妻子，叫谢贞。他内疚地告诉我，他们夫妻感情不和，已经分居六年多了，妻子在英国照顾留学的女儿，离婚手续一直没办下来。我对韩刚本来就没有非分之想，不愿意莫名其妙被小三，更不愿意卷进别人的家庭纠纷。被人家这么指着鼻子骂，心里很委屈，但想到韩刚以往对我的照顾，只好忍住脾气，说：“你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在后台，李璐一边帮我清理假发，一边出主意说：“韩刚家的疯婆子一看就不好惹，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来，要不然，你出去躲几天？”我很犹豫，好容易混出头，一旦离开便是前功尽弃。

身正不怕影子歪，我决定继续演出。韩刚的老婆果然不肯放过我。她带人又来闹了几次，威胁我说，再不滚出本市，就找人做了我，老板怕影响生意，又不想找麻烦，给李璐换了搭档，让我赶紧离开。进退两难的时候，韩刚的妻子又来找我。这次，她忽然变了口风。她对我说：“我也想明白了，这些年，韩刚就没闲着，我帮他处理掉的小三不下五个。我也累了，想守着女儿安稳过日子，无论财产分配还是顾忌孩子感情，我们之间有太多不能离婚的理由。“看你还算老实，我们定个协议吧，我每年给你20万，你帮我看住韩刚，条件是你必须做绝育手术，我不允许有人和我女儿争财产，还有，别让他再碰别的女人，这样对我们都不好。”

我顿时傻眼了！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，一会儿要破我的相，一会儿要我当小老婆，帮她在国内看住男人。我一再向她解释，我真的不是韩刚的情人，并且把我们相处的过程详细说给她听，也答应马上离开这里。可是她根本不相信，她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我看，有韩刚送我回家的，有韩刚帮我披衣服的，有我们在一起吃饭的，还有些照片偷拍的角度很刁钻，像是动作暧昧一样。她让我别抵赖，说她的证据多着呢，上次拦住我的摩托车手就是她请的私家侦探，已经监视我很长一段时间了。我的天！这女人的手段还真多。谢贞离开的时候，威胁到：“你再考虑考虑吧，除了名分和孩子你什么都能得到，否则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我看这女人比较偏激，保不齐还真做出什么事情来。于是，我把房子钥匙留给李璐，让她帮我退房，并告诉她，我要回老家了。其实，从16岁开始直到27岁，我一直做这一行，没有别的生存技能。父母去世后，老家也没有房子、没有地了，回去，我能干什么呢？相比起来，这座城市我生活了6年，更熟悉。我换了手机，偷偷在市内一家包吃包住的足疗馆做了学徒，打算躲一段时间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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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之后，我正给一位客人做足疗。电视上本市法制新闻栏目正播放着一桩杀人案。抬头一看，差点没惊掉我下巴。只见，我的照片赫然出现在屏幕上，主播说是死者照片，希望市民提供线索。我好好的，怎么会被死亡？谁要杀我？再三考虑之后，我选择联系警察。接待我的刑警告诉我，我以前租的房子，房屋到期，房主来找我收房租时，一直联系不到我。他找开锁师傅进入房间，居然在烤箱里发现一个面目全非的人头，便马上报了警。经过警方勘察，出租屋为第一案发现场，有被清理过的痕迹。凶手将被害人杀死之后，用硫酸毁容，割头，再把尸体运走。根据房主提供的线索和在房间里找到的照片，只能暂时认定死者是我，于是，警方在电视上发布了消息。被害人的照片让人毛骨悚然，我在辨认时手心直冒汗，根本不敢看。人的脸部被破坏得很严重，根本分辨不出五官，但是从发质和耳环上，我判断应该是李璐，因为她戴的钻石耳环和我那对一模一样，是韩刚七夕节送给我们的。

李璐老家在江苏镇江，她出来很多年了，很少和家里人联系，也是一个人租房子住，就算失踪，也不会有人报警。警方和剧院联系之后，得知李璐果然有一段时间没去演出了，怎么都联系不上人。剧院的还以为她另攀高枝了。警察在我和李璐的住处，找到了同一个男人的毛发和指纹，将毛发和指纹进行比对之后，发现属于韩刚。经过调取小区监控，发现李璐遇害一周之后，韩刚曾经在我租住的单元出现过，停留时间很短，不到十分钟，离开时并没有携带箱子之类的运尸工具。警方马上提审了韩刚，但在审讯过程中，他一再坚持，自己并没有杀人。据他交待，李璐两年前已经是他的情人，韩刚告诉李璐，妻子谢贞虽然在国外，但对他看管得很严，甚至可能雇佣了私家侦探，她本人也经常会从国外回来查岗。韩刚曾经有一个情人，被谢贞破了相，还打断了腿，所以，他让李璐小心点。李璐既贪恋韩刚多金，又害怕谢贞报复。就在这时，李璐遇到了我，我俩发型、身高、体型都很接近，为了保护自己，李璐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！她假意接近我，照顾我，让我给她做伴舞，形影不离。这样，万一她和韩刚的地下情被发现，可以拿我当挡箭牌，让我做她的“小三替身”。韩刚为了配合李璐，主动亲近我，给我送礼物，送花蓝，这些都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。“醋缸子”谢贞果然中计，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，又是泼酒精、又是找私家侦探。在得知我离开之后的一个月，韩刚说她回了英国。扫除了一切障碍，韩刚和李璐更加肆无忌惮。她并没有帮我退房，相反在我走之后，她对韩刚说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，所以，有时候，他们会在我的出租屋幽会，这样更没人怀疑了。

韩刚出差回来后，一直联系不到李璐，去我的出租屋找她，无意中在烤箱里发现了人头。他吓得魂飞破散，但怕牵连到自己，赶紧离开，没敢报警。经警方核实，李璐遇害时间段，韩刚的确在外地出差，有不在场证明。警方在调取物业其他几个出口的监控时，还发现一个黑衣男人比较可疑。他曾经进入我居住的单元，离开时手里拉着个行李箱，驾驶一辆黑色轿车离开，和李璐遇害时间吻合。我看过录相之后，却根本不认识那个男人。在市交警大队配合下，又调取几段路况监控，警方最终拍到了黑衣男的车牌号。警方很快找到车主，是一个叫王强的男人，他有伤人前科，半年前刑满释放。王强在证据面前，交待了犯罪事实。他说，从监狱里出来之后，找不到正经工作，便挂在一个地下暗网的复仇论坛上。两个星期前，一个买家在网上联系到他，要他办一个人，还直接付了十万块押金。他并不知道买家是谁，也不知道是男是女，只是按照对方提供的地址，潜入出租屋，等李璐出现。他发现李璐长相漂亮，色心大起，将她强暴之后用绳子勒死，并按照买主要求用硫酸毁容，割下脑袋，用保鲜膜包裹，放入烤箱。他把无头尸装在行李箱里，运到水库，绑上石头沉到水底。很快，李璐的尸身被打捞上岸。

2017年12月3日，警方技侦队在追踪买家信息时，发现转给杀手佣金的信用卡是一张隶属于英格兰银行的境外卡。原来，韩刚的妻子谢贞根本没出国，还购买了即将飞往英国的航班机票，看样子是准备跑路。警方火速行动，将准备外逃的谢贞在候机室当场抓获。经过48小时的讯问，谢贞终于承认。原来，我退房躲了起来之后，谢贞还是不放心韩刚。一个月前，她为了试探韩刚，假称要回英国陪女儿，其实一直躲藏在一家五星级宾馆里。期间，她继续雇佣私人侦探，不但拍到了韩刚和李璐约会的录像，还听到了李璐的谈话录音。李璐在录音里说：“你家那个更年期什么时候死呀，又老又丑还不好对付，和你在一起害得我整天担心吊胆。我有了你的孩子，已经三个半月了，是个儿子，你自己看着办吧！”韩刚激动地说：“儿子一定要生下来，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。”听到李璐诅咒她死，韩刚还要生下私生子，谢贞气疯了。她花重金在暗网上找到刚出狱的王强，为了泄愤，要求王强将李璐毁容。并交代王强，如果房间内有烤箱，一定要把头藏在烤箱里！

警察疑惑不解，这又是为何，而且韩刚怎么会那么快在烤箱里发现人头？谢贞苦笑：“我和韩刚开始创业时，家里只有个廉价小烤箱。我每天煮好饭都给他放在里面，无论他多晚回家，打开烤箱总能找到温热的饭菜。这个习惯持续了很多年，他也养成了习惯。只要看到烤箱，一定会打开看看，哪怕是在商场里。”再次提审韩刚时，他供认，一看到人头就猜出是妻子干的。为了避免牵连到自己，他没有说出实情。审讯人员将法医尸检的结果告诉谢贞和韩刚，李璐并没有怀孕。三个月后，谢贞作为主谋被判处无期徒刑，剥夺政治权利3年，王强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，韩刚以包庇罪判处三年有期徒刑。我这个“小三替身”侥幸逃过一劫。现在只要看到烤箱，我依然瑟瑟发抖。看来，真要感谢妈妈生前的叮嘱，钱，是好东西，但不是所有的钱，都能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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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| 红袖添乱

排版 | 蝈蝈